第65章 自杀？ (2 / 3)
        江月在身败名裂之后就已经死了，是我做的。或许她的父母会因为我杀她时做的伪证而以为她是承受不住打击离家出走了，满世界找她而不知道她就在自己家里腐烂；但是我想起来了，她是我杀掉的。

        因为是我的另外一个人格所为，所以绝大多数时间里我都不知道有这码事。至于江淮，江淮是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不认识她，她只是和江月长得很像；她也不一定和江月一样有恋尸癖，但是她刚好去了停尸间。

        但是因为我刺激了我当时的带教老师，用了不正确的措辞误导了一个心智处于最脆弱时期的女人，悲剧发生了。老师误杀了那个无辜的女孩，老师自己也即将面对死刑。所以江淮是第七个老师是第八个，她们两个是无辜被牵连的。

        第九个是偷看表姐的那个清洁工，第十个是表姐，第十一个是姨夫。

        因为我是祸水，祸国殃民的祸水，当然不是用美貌。

        “卓颜。”我看见卓颜还在我旁边，于是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或许是因为我想要交待遗言，也许等这次的清醒过后，我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以后可能我永远也不会清醒过来了，在我陷入那种混沌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说。”

        “什么？”

        “告诉侯翎，连带我自己在内，祸水案总计十二个死者，全部是祸水所为。”

        杀掉那个清洁工，是因为他偷看了表姐，而且我也正好需要人皮。不杀人我到哪里去找人皮？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后表姐是如何死的，姨夫是怎么死的，不需要我赘述。而我自己，以后再也清醒不过来，我与自杀无异。

        祸水发展的最厉害的时候，我不就一度自杀，但是没能自己掐死自己吗？我现在可以坦白了，我杀掉了包括自己在内十二个人，我是一个相当熟练而且凶残的凶手。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任何东西，我只觉得我开始脑袋昏沉，逐渐有许多乱七八糟的思维插入了我的脑袋里。

        “霍水，你现在还是清醒的吗？”

        “是，醒着的。”但是我不清楚我到底有多清醒、还能醒多久。

        “你很快就会被送到手术室里去，局麻还是全麻？”大概是因为我精神分裂症的病史吓到了护士们，问我这个话的居然是卓颜。但是这种东西有什么好问的？让一个疯子局麻，中途疯了怎么办？

        “不怕我在手术途中疯起来的话，就局部或者联合好了，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的话，我推荐他们给我全身麻醉。”

        “你还有什么想找我或者找阿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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