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出租房的女尸
        曾建接到报案以后，迅速的组织了人力对这个村子进行了严密的部署和监控。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后，便着手对嫌疑人进行了抓捕。

        市局审讯室里，杨娜娜和刘福军正在接受审问。徐墨去了刘福军的那间审讯室，曾建则负责审问杨娜娜。

        叫什么名字？徐墨问道。

        刘福军，警官。刘福军在审讯室里老老实实的坐着，听到徐墨的问话后才答道。

        你知道为什么抓你进来吗？徐墨接着问道。

        警官，我知道，我都认，我杀人了。刘福军没有丝毫隐瞒，一上来就全都交代了。

        你杀了谁了？为什么要杀人？徐墨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是这几起命案的凶手。

        就是那两个女的，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警官，这一切都是杨娜娜指使我干的。刘福军说道。

        你和杨娜娜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刘福军，我和你说。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徐墨的心里气得不行，对着刘福军也就没了好脸色。

        还不是因为钱！刘福军小声的说道。

        我和她是在一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和我老婆的关系比较紧张。我受不了我老婆的罗嗦，就一个人跑到外面清静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去了镇上的一家饭店里面喝酒。正好那个时候，杨娜娜就坐在我的对面。她可能一开始就想引我下套吧，所以就主动的和我聊了起来。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也就留下了联系方式。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就隔三差五的见面。时间一长，两个人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在那家快餐店里上班了，工资其实也还不错。但是她这个人，消费非常超前，所以要花钱的地方就特别多。刘福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徐墨，问道：警官，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徐墨听了，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将烟点着了递给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福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才继续开口道：

        我这个人平时其实也不花什么钱，家里面还有一张几万块的银行卡。为了满足杨娜娜的消费需求，我就瞒着我老婆把银行卡从家里面偷了出来。杨娜娜那个时候对我非常好，什么事都对我百依百顺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银行卡的钱很快就被花完了。没了钱，她就一直和我闹，说我一个大男人竟然挣不到钱。挣不到钱，还怎么养活她啊。我也是很苦恼，可是也没有办法。后来，她想了一个办法。刘福军可能是吸得太急了，呛了好一会，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徐墨见到这样，就走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刘福军喝了一口，才稍微的缓了缓，继续说道：

        她之前在一家工厂上过班，有几个同事还比较熟。她就想着从她们身上弄点钱花花，但是她一个人肯定不行。她说，她先将他们骗到自己的出租房里来，叫我偷偷的先藏在里面。等人来了之后，就将她们绑起来，问他们索要钱财。警官，其实一开始我们只是图财，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人的。后来，她成功的骗来了第一个她的同事，我们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来。一切都做好之后，就拿刀逼着这个女的四处借钱。那个女的害怕极了，不停的向我们求饶。其实，我当时也很害怕。可是一想到杨娜娜问我要钱时候的样子，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做了。杨娜娜对那个女的说，只要她能街道两万块钱，就放了她。后来我才知道，杨娜娜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那个女的。我们拿了那女的手机，冒充她的口气发给了很多人，但是也没有借到多少钱。后来，杨娜娜就叫她给她家里人打电话借钱。还拿着刀威胁她，要是敢乱说话，就杀了她。

        她的家里人是谁？徐墨问道。

        好像是她前夫吧，反正我是听着她是这么说的。刘福军回忆道。

        徐墨知道了，这第一个受害者正是被分尸的张梅。徐墨继续问道：人是你杀的？

        是杨娜娜指使我干的，我一开始还劝她拿到钱就算了，杀人可是犯法的。可是她说，如果不杀了的话她出去会乱说的，到时候我们还是要被抓进去的。我犹豫了很久，她就一直在旁边骂我没用，是个孬种。还说，如果我不帮她的话，以后就不要找她了。被她一激，我就帮她杀了那个女的。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女人的眼神。害怕，求饶，无助到最后的绝望。刘福军说到这，竟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我真的不是人，我就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我是真的不想杀她的。

        好了，刘福军，老实点。早干嘛去了，杀了人现在在这哭有什么用？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就能得到那几名死者的原谅了嘛？你可知道，她们的家人是多么的痛苦？你毁掉的不仅仅是她们个人，更毁掉了她们的家庭。徐墨是一肚子气，对着刘福军大声的训斥道。

        警官，我知道我错了，你们把我枪毙吧，我也不想活在这世上了。刘福军的情绪很是激动，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擦着眼泪。

        你放心，你犯的罪就算枪毙你十次也不为过。法庭会审判你的，正义会审判你的，那些被你杀害的被害者的亡魂也会审判你的。徐墨显然也是被刘福军气的不行，情绪也很激动。

        一旁的李木用手轻轻的碰了徐墨一下，徐墨这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接下来，刘福军又详细的交代了第二个死者和第三个死者被杀的细节。在谈到李明慧时，刘福军却说，最后一个死者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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