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沈春前尘（41） (3 / 17)
        下午沈之军下班回来，保姆便向沈之军汇报周雅芳这一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说了几句话，睡觉的时间有多长。

        没有人喜欢被监控。

        就好比是一只鸟。

        你长时间把它关在笼子里面，最后它的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周雅芳之前听人说过，一个女人同时间对抗的话，先是变得淡然，渐渐地就会变疯。

        现如今周雅芳已经变得很淡然了，她觉得——

        自己离变成疯子的那一天，不远了。

        下午沈之军回来，看到周雅芳在画画。

        最近他发现了，周雅芳很喜欢画画，画的都是一些阴郁的，沉重的，让人看了心里很沉闷压抑的东西。

        沈之军挣开了领带走过去，嗓音粗噶落下。

        “你在画什么？”

        他在同她搭讪，手指抚摸着周雅芳的下巴。

        周雅芳一动不动。

        沈之军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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