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难以启齿 (2 / 5)
        她捂住他的嘴，温柔地：“听着，我没有一点力气，你背我也跑不远，今夜估计难逃一死……你是真的对我好，所以在临死前，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方晟从未见过她这样心灰意冷，肯定是两发狙击弹造成重创，使她产生无力回天之感，遂道：“你，我答应。”

        “帮我脱掉衣服。”

        这是什么要求方晟没多想，从外套脱到毛衣，剩下内衣时停住，看着她。

        “继续脱。”

        方晟怔怔道：“再，再脱就没有了……”

        她语气从未有过地绵软，低低地：“我想在生命结束前，和……和你好一次……”

        到这里她害羞得满脸通红，头几乎要垂到胸口。

        方晟完全呆住了。这个“好”跟刚才的“好”意思迥然不同，他一时都没转过弯来：

        在强敌环伺，生命进入倒计时的时刻，她居然提出这个要求！

        见他懵懂的模样，她卟哧一笑：“你是处男”

        其实不是。早在大学他就与周容偷尝过禁果，大概有两年时间，但此时似乎不是回首往事的时候，他：

        “是。”

        “我也是处……女……”她眼中闪过期冀，“我想体验完整的人生后从容赴死，你觉得呢”

        方晟第一反应是很不道德，既对不起赵尧尧，也对不起白翎。赵尧尧是他的未婚妻，却至今保持克制，白翎顶多算他的普通朋友，却发生关系，不是胡闹么

        可又想，顶多再隔一个时就告别人世了，荒唐一点算什么何况是白翎生前的最后一个要求，哪有硬着心肠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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